文/國際事業(yè)部人力資源主任  崔博

“崔博，王振勇副總裁計劃清明節(jié)過后派我到尼泊爾禾豐出差兩周指導銷售和管理工作，我申請邀你一同前往，你怎么考慮？”

“戚總，您家里情況方便出差嗎？”

“我母親病情已經趨于穩(wěn)定，兩周時間問題不大?！?/p>

“我在國際部只負責HR工作，您怎么考慮帶我出國呢？”

“第一，你英語好能協(xié)助我交流各方面工作；第二，你可以借此機會對尼泊爾禾豐的人力資源管理進行更詳細的把握和對接；第三，你是國際部的年輕人，我希望一有機會就多帶你們到海外一線去親身經歷，感受海外工作的真實情況，促進你們的成長?！?/p>

“好的戚總，我做好準備?！?/p>

一、“我在這挺好的，有什么問題可以立刻處理”

4月9日清晨，我和國際事業(yè)部總裁助理戚本偉到達成都天府機場時，結束休假跟我們一同返崗的，尼泊爾禾豐負責后方運營的副總經理杜松衛(wèi)已經在值機柜臺旁等候我們了。一問才知道他已經辦理好了托運和值機手續(xù)，這說明他到達機場已至少20分鐘，自己辦理手續(xù)并默默等了一會兒，卻沒有打電話或微信詢問催促我和戚總的行程，這是他一向的性格。

一行三人在成都機場合影留念

杜松衛(wèi)是2023年3月7號回國休假的，比原定計劃晚了一個月。2022年底，由于當年是另外兩位中方管理者，執(zhí)行總經理李屾（shēn）和財務經理王宜飛在尼泊爾工作的第一年，杜松衛(wèi)禮讓他們年底回國休假，1月在家過年，自己留守。原本說好的是他們2月初返崗后杜松衛(wèi)開始休假，這樣還能趕上正月期間回家。

新春開工伊始我便收到了李屾和王宜飛返崗的消息，卻遲遲沒收到杜松衛(wèi)的休假計劃。詢問之后了解到是由于新建的魚料車間出現技術問題，杜松衛(wèi)正在緊急處理。疫情期間由于航班和防疫政策的問題，杜松衛(wèi)在尼泊爾工作近900天，連續(xù)兩年沒回家過年，去年8月才回國休假。于是這次我們又反復和他溝通，勸他壓力不要太大。他說：“這么貴的設備買來，一天不生產就是一天的損失，一定要讓生產穩(wěn)定運行起來我才能走?！?/p>

3月初，我們收到了尼泊爾禾豐魚料試驗成功的消息，新車間正常運行的第一個月，水產料就取得了不錯的銷量，杜松衛(wèi)這才回國休假。

等我和戚總辦完登機手續(xù)，一行三人登了機。在飛機即將抵達尼泊爾首都加德滿都前，靠窗座位的幾個小姑娘看著窗外忽然發(fā)出陣陣驚呼，我們向外看去，原來是飛機正飛越喜馬拉雅山脈。這趟航班我按習慣選擇了靠過道的座位，離窗遠遠地看到了高聳入云的白色山嶺層巒矗立，好像一層層白色浪花凍結了起來，非常震撼。尼泊爾位于喜馬拉雅山脈南面的次大陸上，從中國出發(fā)前往那里需要飛越世界屋脊。

去年9月接任尼泊爾禾豐執(zhí)行總經理的李屾親自到尼泊爾首都機場迎接我們，馬不停蹄，經過5小時盤山路和石土路的顛簸，我們晚上6點到達了尼泊爾禾豐總部所在地奇特旺。去年5月入職的分公司財務經理王宜飛在酒店已經等候多時。李屾、杜松衛(wèi)、王宜飛三位85后，是禾豐在這個國家的中方代表，這是一個年輕而專業(yè)的團隊，正管理著一家擁有18年歷史的海外分公司。

同尼泊爾禾豐中方團隊合影，圖中從左至右：杜松衛(wèi)、王宜飛、戚本偉、李屾、崔博

第二天，我們來到公司工作，一進廠區(qū)看到的是去年落成的新辦公樓，簡約的北歐風格。辦公區(qū)設備齊全，寬敞明亮，每層有一間現代化的會議室，觸屏電視、投影儀、網絡會議攝像頭一應俱全。尼泊爾氣候炎熱，我們的辦公樓每層都裝了中央空調。當我們走到二樓卻發(fā)現有一片區(qū)域空著沒人，“這原先設計是分配給杜松衛(wèi)他們技術部的，他還沒搬過來。”李屾總經理解釋道。

銷售團隊在尼泊爾禾豐的會議室開會

我們來到舊的平房辦公室，杜松衛(wèi)一個人在辦公，戚總跟他繼續(xù)聊起了路上交流的技術問題，轉而又問起了辦公區(qū)的事兒。

“你們技術部怎么不搬到新辦公樓去？這里辦公設備都舊了，可以改造一下做樣品庫?！?/p>

“戚總，這里挺好的，我在這離車間和化驗室近，生產或品控有什么問題我都可以直接去處理。”在海外的中方管理者往往身兼多職，2018年加入尼泊爾禾豐的杜松衛(wèi)原本負責配方和品控，近兩年也負責生產管理，同時兼任三個工廠的生產運營工作，兢兢業(yè)業(yè)帶領當地團隊攻堅克難，2022年獲評集團優(yōu)秀運營管理者。

“松衛(wèi)，我們都知道你的認真敬業(yè)，但你現在更應該往管理的角色轉變，管理并不是事事親為，這點我還要跟你再多講解?！逼菘偱牧伺乃尚l(wèi)的背，“角色的轉變不容易，但一個優(yōu)秀的后方運營管理者比一個忙碌的技術經理能給企業(yè)帶來更多?！?/p>

戚總和松衛(wèi)在庫房

二、“走崔博，我們回家住”

尼泊爾是世界最貧窮的十個國家之一，從首都到奇特旺的一路上大部分只有雙向各一條行車路，山路蜿蜒崎嶇，還常有石土路。到了奇特旺城區(qū)，幾乎處處在修路，塵土飛揚。但進了我們住的酒店，我就體會到了金衛(wèi)東董事長在《大師白迪亞》中寫道的“仿佛從貧窮的非洲一步邁入了發(fā)達的歐洲”。酒店明亮氣派，服務人員熱情周到。我們出國前，李屾總經理委派宜飛和我對接住宿和接待的安排，王宜飛發(fā)揮了他一貫財務工作者的認真縝密，和李屾總經理商量了各方面細節(jié)，親自去考察了奇特旺市區(qū)的幾個酒店情況拍了照片給我。王宜飛告訴我，這個四星級酒店雙床標準間每晚折合人民幣260元，我出于安全和衛(wèi)生的考慮，而且兩人一間價格也符合國際部的出差標準，便接受了這個安排。

進了酒店的院子，戚總卻一直沒說話。頭兩天舟車勞頓，工作安排緊湊，第二天下班我們再次回到酒店時，戚總一進房間就對我說：“走崔博，收拾東西我們回家住?！彼f的“家”是指尼泊爾禾豐為中方管理者建的三層洋樓宿舍，因為三位管理者每人一個單間，空房間只剩一個閣樓，住不了我們兩個，所以之前就安排住了酒店?！坝惺裁醋〔涣说?，一樓客廳不是有個沙發(fā)嗎，你住閣樓，我住沙發(fā)就行?！?/p>

王宜飛得知我們要回宿舍住，安排尼方同事送來了一個折疊床放在了客廳。到了宿舍我搶著往客廳走，戚總一把拉住我說：“崔博，我之前在這個房子住過多次，三樓的閣樓沒有衛(wèi)生間要到二樓，我夜里上下樓梯不方便，你上去住吧，照顧我一下?！蔽抑肋@是戚總的說辭，他想把條件更好的雙人床閣樓讓給我住。

中方員工宿舍

搬到宿舍的第二天午休期間，戚總帶著我找到了當地的菜市場，切了二斤羊肉，宰了一只大公雞帶回了家。晚上下班做飯戚總準備剁雞，發(fā)現菜刀不夠鋒利。他一邊磨刀一邊無不氣憤地說道：“這幫傻小子，過的叫什么日子！”不到1小時，每人一碗羊湯，一屜發(fā)面饅頭，一大盆燉雞就端上了桌，我們四個年輕人風卷殘云吃得撐腸拄腹?！拔抑怀缘桨雺K雞肉！羊湯喝完，一只雞就沒了，連個翅膀都沒搶到！”戚總嘴上抱怨，眼睛卻是笑瞇瞇的。

戚總帶大家買菜

會見尼泊爾合作伙伴Suriz（蘇瑞茲，白迪亞先生的二兒子，尼泊爾禾豐現任董事長）時，他問起我們怎么搬出了酒店，戚總回答說人多一起住著熱鬧。跟Suriz分別后，戚總對我和李屾總經理說：“Suriz問我們?yōu)槭裁窗岢鼍频?，關于這件事情，李屾我要批評你。你作為老總只想到了總部有同事來訪要好好接待，卻沒有選擇最合理的方式。第一，雖然酒店價格符合標準，但我們禾豐的管理者們做事從來不會以公司的最低標準要求自己。海外公司運營不易，對于國際部內部人員的接待，我們應當采取成本控制和便捷原則來思考。我們是來工作，而不是旅游的。第二，住宿舍，我們每天一道上班，還省去了特意繞路去酒店接我們的麻煩。而宿舍房間如何分配才是你應該思考的問題。我不是在挑剔你對我的接待安排，而是在教你作為一個禾豐管理者應當有的思考問題方式?！?/p>

尼泊爾是一個旅游國家，是釋加牟尼的誕生地，也是印度教盛行的國度，全國遍布大大小小精美的寺廟、佛塔、神像，而由于臨近喜馬拉雅雪山，且植被保存完好，又有多個國家森林公園，有大量的野生動物。我們工廠所在的奇特旺旁邊就是一個國家森林公園，每年吸引大量游客前來。然而我和戚總這次在尼泊爾總共13天，沒有安排任何一個游覽行程，哪怕途中路過，也沒有下車走進一座寺廟、一個公園。幸運的是，在從東部工廠返回奇特旺的路途上，我們在公路邊偶然目睹了一頭巨大的野生犀牛在覓食，我們激動地下車拍照，司機小哥說哪怕在森林公園，這么大的犀牛也難得一見，當地路過的居民也都紛紛拍照留念。

路邊的犀牛

尼泊爾餐主要是咖喱，以姜黃為主料，中國人連續(xù)吃幾頓就會覺得胃燒得難受。但在中部、東部工廠工作的10天里我們沒有去過一次中國餐館。戚總下班休息后不是在去菜市場的路上，就是在家做飯。李屾總經理和王宜飛說，來了尼泊爾半年多沒吃到幾頓中餐，戚總來了讓他們在家吃到了兩頓羊湯、兩次燉雞和一頓羊肉餡餃子。我們在尼泊爾的10余天，王宜飛、杜松衛(wèi)和李屾總經理在業(yè)余時間忙前忙后地給戚總打下手，買菜、做飯，三個人的小團隊似乎磨合出了新的默契。我們臨走時，李屾總經理表示尼泊爾禾豐未來要學習戚總，兄弟三個多多配合，做好工作，也過好生活。

戚總的大餐

三、“這個老伙計長得很像我的老朋友Senthi”

十八年來，尼泊爾禾豐從一個小飼料廠發(fā)展到擁有三個現代化飼料廠，投資分布在尼泊爾東、西、中部三個地區(qū)，加上路難走，我們這次也花了很多時間在路途中奔波。在路上戚總除了和李屾總經理探討公司管理和市場營銷方面的計劃，也總是給我們講禾豐企業(yè)文化、分享禾豐故事，還講了很多他當年在海外工作的經歷。

在出發(fā)前往東部工廠的早上，戚總指著車外路邊的一位尼泊爾大叔說：“誒，你們快看，這個老伙計長得很像我的老同事Senthi，哈哈！”隨后他講起了和外籍同事們一起下市場賣料的故事。外籍同事們家庭條件艱苦，戚總時常幫助他們?！癝enthi家里有兩個兒子，吃不起肉，我買羊肉經常會給他們帶一些，他不好意思了就會給我拿一些家里做的甜點，用稻米和白糖做的，齁兒甜?！?/p>

由于設備老化和銷量提升，東部老工廠的產能逐漸不能滿足經營需求，尼泊爾禾豐去年開始投資建設新的東部飼料工廠。由于疫情往來不便等因素，選擇由印度和當地的建設團隊進行施工。戚總對施工質量和工期頗有擔心，此次前往也想實地看一看情況。

到達新工廠所在的村子，遠遠的一個高聳的鋼結構框架就映入眼簾，戚總看到了就放心一半：“看來建設進度如期進行著。”走進施工現場，倉庫架構、原料成品倉都在建設之中，施工人員有條不紊地工作著。隨著我們走近，一個高挑精壯的南亞面孔的年輕小伙，年紀看起來30不到，身著白襯衫，卷著褲管，走過來同東部工廠負責人庫瑪打招呼。庫瑪把我們介紹給這個小伙子，對我們說他就是工程隊的總負責人。

建設中的東部新工廠

小伙子點頭示意，咧開嘴笑說:“ You know sir, my father used to work for Wellhope. (先生您瞧，我爸爸原來在禾豐工作過。）” 

戚總聽懂了這句英語，問他:“Really?  What’s his name?(真的嗎？他叫什么名字？）”

小伙說：“My father’s name is Senthi.（我父親叫Senthi。）”

聽到Senthi的名字，戚總瞪大眼睛：“什么？你是Senthi的兒子？” 他趕快掏出手機翻出了當年和老同事的合影，指著問：“This one? （這是你父親嗎？）”

“Yeah sir, this is my father! (是的先生，這就是我爸爸?。毙』镒右哺吲d地不住點頭。

戚總一把抱住了小伙子：“我太高興了，太巧了！”激動得幾乎落淚，不斷跟我們講著跟Senthi一起工作的往事。

當天正巧是尼歷新年的跨年夜，相當于我們的除夕，晚飯我們邀請小伙跟我們一起用餐。餐桌上戚總跟Senthi進行了視頻通話，老朋友再次見面激動異常。戚總后來跟我們說，由于聯(lián)系方式遺失，本以為此生再沒機會見面，結果又聯(lián)系到了老朋友，真是他人生一大幸事。

戚總和老友Senthi的兒子

四、“這里的WIFI名稱也是WELLHOPE，跟沈陽總部大樓的一樣”

4月18日返回加德滿都的前一天，我們邀請尼泊爾禾豐的尼方管理者們共同來到新辦公樓前合影，辦公室的同事們非常高興，爭相和中方同事們合影，因為三年疫情，他們也很久沒見到來自遠方的同事們了。

同尼泊爾禾豐辦公室員工合影

我們行程的最后兩天是在加德滿都度過的，為了和我們的合作伙伴、尼泊爾禾豐董事長Suriz Vaidya（蘇瑞茲白迪亞）先生見面。2003年金衛(wèi)東董事長同Vaidya（白迪亞）老先生相識，2005年合資建立了尼泊爾禾豐。到了今天，白迪亞先生的二兒子Suriz先生繼承了家族農業(yè)領域的產業(yè)，擔任尼泊爾禾豐的董事長。

4月19日我們從奇特旺趕到加德滿都，下午2：30我們抵達了Suriz先生在加德滿都的辦公樓。約定的見面時間是3點，戚總請李屾總經理同工作人員溝通，看Suriz先生是否方便提前見面。李屾總經理回來跟我們說：“Suriz請我們趕快上去，他讓咱們別客氣，說這里也是咱們的辦公樓。”

這是我第一次與Suriz先生見面，他身材高大，身著白色短袖襯衫深色西褲，一頭銀白色的頭發(fā)理得非常干練，Suriz先生和金衛(wèi)東董事長同歲，同樣保持了健康的身材，看起來充滿活力。

先生同我們一一握手，對我說：“I've never met you before, what’s your name? (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叫什么名字？）”戚總曾多次來到尼泊爾，最后一次是四年前，同Suriz先生見過面，李總接任后也時常來向他匯報工作。

我們一坐下，Suriz先生看著我們的穿著說：“Why are you wearing suit and tie? It’s so hot out there! (你們干嘛還穿正裝打領帶，天氣多熱?。。蔽倚睦锵氲筋I導們曾經說過，Vaidya家的兩個兒子都在美國讀書多年，性格非常直爽。

戚總同Suriz先生聊起了此次來訪感受到尼泊爾四年來的變化，并介紹來訪了解的尼泊爾禾豐的各方面情況，我做翻譯。聊了二十分鐘左右，大概是看到我臃腫的身材有些局促，Suriz先生停下話題，笑著對我說：“My boy Bo, please take off your tie, I’m suffering. （博，我的小老弟，你快把領帶摘了吧，我看著都遭罪。）”大家哈哈大笑，氣氛放松了許多。

同Suriz先生座談，作者戴著領帶

談話持續(xù)到將近晚上6點，Suriz先生親自駕車帶我們到餐館，一路上跟我們聊了很多工作以外的事情，他對中國年輕人的生活也充滿了興趣。聽說我們計劃第二天在賓館線上參加國際部的一季度經營分析會，他立刻邀請我們第二天也到他的辦公樓來，說那里網絡順暢，還邀請戚總品鑒他家高山茶園產的茶葉。

第二天早上9點，我們按著尼泊爾的習慣準時上班，下車時正巧看到Suriz先生開車載著他的女兒Sophia在停車。Sophia近幾年開始幫助爸爸打理茶園的生意，他們的高山有機茶每年賣到歐洲，業(yè)務規(guī)模很大，我看到辦公室里展示著他們的產品被美國?？怂剐侣劊‵OX News）評為“全球最優(yōu)質的十款茶品”之一的剪報。

Sophia招待李總和戚總品鑒自家茶場產的高山有機茶

來到會議室，我打開電腦開始準備網絡會議，看到桌子上的紙條寫著WIFI密碼卻沒寫應該連哪個網絡，正好奇，看到網絡列表里蹦出了熟悉的字眼“WELLHOPE”。我對戚總說：“戚總，這里的WIFI名稱跟咱們沈陽總部大樓的一樣，是‘WELLHOPE’。”戚總淡淡地說：“是呀，都是一家人?！?/p>

同Suriz先生合影留念

全部的工作行程結束，21日一早李屾總經理送我們到了加德滿都的機場，一路上和戚總還不斷討論著企業(yè)管理的思路。

這趟行程我親身體會到了海外禾豐人工作的艱辛，150公里的路途動輒5、6個小時才能到達；簡單的一個想法因為語言文化的差異要反復表述對方才能理解。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開展業(yè)務，難度可以想見。更不用提生活上的不便、情感的煎熬，結束一天的工作需要自己買菜做飯，沒有家人的陪伴，只能通過視頻聊天看看兒女的面龐，隔著手機陪孩子寫寫作業(yè)、聊聊天。

即使在這樣的挑戰(zhàn)下，海外堅守著的禾豐人們依然樂觀、積極地為事業(yè)、為家庭奮斗著，抱著禾豐人“戰(zhàn)勝困難屬于可能”的信念，為禾豐海外事業(yè)創(chuàng)造著一個又一個輝煌的成績，交上一張張令人振奮的成績單。不能不讓人欽佩，不能不讓我們深刻反思自己的工作。

告別了李屾總經理，返程的航班我特意選擇了靠窗的位置，希望能夠更加清楚地看到喜馬拉雅山的壯麗景色。

喜馬拉雅山脈，從先秦時期起便阻絕了華夏文明和南亞次大陸的物理聯(lián)系，使中原地區(qū)形成了一個相對封閉的文化區(qū)塊。到了今天，禾豐人飛越喜馬拉雅，將禾豐的業(yè)務、精神和友誼的種子帶到了山脈南端的土地，在這里開出了美麗的花。

2023年4月21日

航班延誤，寫于加德滿都特里布萬國際機場